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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G九游会我24岁骑自行车环游世界10000公里
AG九游会我24岁骑自行车环游世界10000公里他在日本骑行两千公里,在欧洲沿着莱茵河经过匈牙利、斯洛伐克、德国,在中东途径伊朗和土耳其,回到中国后,骑单车到达山西、河北......
在欧洲,他借宿的家庭向他讲述自己年轻时骑行世界的故事,似乎“趁着年轻走遍世界”是他们的共识;在中东,受到经济打压的人们努力想逃到其他国家当难民、打工赚钱;在中国山西,旅店老板娘为28岁儿子的结婚彩礼借贷......
Makoto和不同的人交谈,感受不同文化的碰撞。每个人在关于20岁的试卷上写上了不同的答案,有些人困在考场、婚姻,有些人困于生存本身,有些人装着空空的行囊、向未知的远方进发。
这个故事,不仅仅拼凑Makoto所探索世界的一角,更是在讲述,一名年轻人,选择如何度过自己一无所有、却又金光灿灿的二十多岁。
2022年3月,Makoto在日本九州岛最南边的屋久岛结束了自己第一次的骑行旅行。这次骑行,路程约2000公里,耗时一个月。
屋久岛是日本动漫电影《幽灵公主》的取景地,它未沾染现代科技气息,完完整整被丛林覆盖,仍然保留着自然的灵气。Makoto上山时遇见一只小鹿,它用纯良的眼神地注视丛林的不速之客,安静踱步。
因为疫情,Makoto在日本的留学生活,几乎被困在出租屋两年——在家里上网课、看电影、读书、打游戏,睡觉。
Makoto提到了网剧《爱丽丝弥留之国》,在剧里,东京大街上只有几百名游戏玩家,街上没有车辆和行人。这是东京疫情时期的真实写照。
某一天,Makoto收到笔友发来的视频:骑行者们在日本岛波海道上自在地向前骑行,阳光洒在他们身上,为他们镀上了一层金边,不远处是无边无际的海,海鸥在海洋上空盘旋。
Makoto一边擦掉嘴边吃火锅不小心蹭上的红油,一边忍不住流泪,被困在逼仄的东京几平米里,似乎远方的生活才更真实。
他很快决定出发,购买了一台山地自行车,在背包里装上换洗衣服和能量饮料。关于体力,“我在日本居酒屋做帮厨,应该锻炼到身体了吧?”
他一直以为日本人很有距离感,但是在骑行时,许多店铺主人因为他是从远方骑行而来的旅人对他十分优待,比如本来只放三块的炸鸡,给他多放了三块,还欢迎他去自己的家乡游玩。
在日本宗教朝拜圣地高野山,僧人见到他十分诧异,因为自己已经很久没见到前来朝拜的外国人。Makoto见到僧人身后空无一人、唯有微风吹拂落叶的寺庙,突然找回了古时长途跋涉朝拜的神圣感。
Makoto预订了隐匿在深山的民宿,民宿老板是一名快80岁的老奶奶,晚餐是鹿肉烧烤和野猪肉火锅——老奶奶当天亲自打猎获得的食材。
Makoto和她闲聊,得知因为这块土地之后会被政府规划使用,老奶奶在2025年就要正式关闭民宿。当晚的客人还有一位附近的修路工人,吃完晚饭就离开了,Makoto和老奶奶在静谧的深山里,分享怅惘。
骑行路上也不乏危险。日本有“自动贩卖机传说”AG九游会官网,即使在荒郊野岭,也仍然有自动贩卖机。但是在和歌山时,沿途的餐馆因为疫情纷纷停业,自动贩卖机也无人补货。
还有一次,Makoto绕路去拍历史山贼据点,骑车回到国道时已经下午六点,太阳即将落山,这时距他订的旅店还有15公里。祸不单行,在国道上,他的自行车轮被石头扎破,由于没有补胎工具和替换轮胎,他无奈推着车经过两个加油站和一个便利店,工人和店员都爱莫能助。
在一个加油站里,Makoto向前来加油的大货车司机求助,司机的家刚好距离他下一个目的地很近,经过协商,他给司机一万日元,当晚搭着车去司机家休息。
日本人很注重私密性,这是Makoto第一次前去日本陌生人家中。到达时,已是凌晨一点,司机的妻子出来迎接他们,询问是否需要三明治做夜宵。
家里堆满了各种杂物,他洗完澡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时,感觉到地板的油腻粘在脚底。当晚他意外地睡得很好,沾枕就睡着了,第二天早上被隔壁的经久不息的闹钟吵醒。
劳累的长途货车司机、辛苦的家庭主妇、年幼的两个孩子在闹钟声中酣睡,Makoto不经意看见日本家庭真实、又幸福的一面。
到达岛波海道时,Makoto十分平静,他已经在路上见过更惊心动魄的景色,在火锅面前流下的眼泪汇入海洋成为微不足道的一颗。
他停了下来,拍下岛波海道看见的大海,分享给某些原因导致断联的笔友:“谢谢你给我分享的视频,把我带到了另一个世界。”
Makoto找到了世界的另一种打开方式。人们沉溺于虚拟的网络世界太久,久到几乎忘了阳光、大海、微风究竟有什么样的魅力。
2022年8月Makoto来到德国交换留学一学年。他开始计划自己的第二次骑行,沿着莱茵河从匈牙利出发,经过斯洛伐克、奥地利,到达德国,一共1000公里。因为欧洲的住宿更加昂贵,他提高自己的旅行难度,决定带上帐篷露营,不住酒店。
欧洲露营地多且完善,包含充电设备、淋浴设施,免费的较少,多数都需要付费使用,匈牙利只需要5欧元一晚,奥地利需要20欧元,越靠近德国价格越昂贵。
除了在露营地搭帐篷,Makoto也会在网站上向房东提交沙发客申请,他与陌生人房东的交流,构成了他骑行经历浓墨重彩的一笔。他遇到很多主人同他一样,都曾以骑行的方式探索世界。
Makoto见到了目前为止最为传奇的骑游旅行者——Peter。他在大规模旅游产业向全世界铺开之前,就骑车走遍了世界。
上世纪的叙利亚公路上立着巨大的啤酒广告牌、战争爆发前的十字军城堡、近距离拍摄到的丛林里的棕熊和响尾蛇......
Makoto暂居的另一家,男主人是工程师,女主人是教师,每年都会有两个月出去骑车长途旅行。这两年他们有了宝宝,仍然没有打破骑行计划,将宝宝放在拖车上,宝宝竟也睡得安稳。
另一对年近七十岁的夫妇,都是即将退休的老师,在招待完Makoto不久后,沿着多瑙河朝东边出发,在两个月后,Makoto和他们在希腊相遇。这对夫妇告诉Makoto,他们每年都会有两次大骑行活动。
法国的天气变化莫测,骑行路上,突然,天降指甲盖大小的冰雹雨。Makoto当时正在一片广阔空旷地的绿道旁给自行车补胎,无处可躲,只能蹲下把自己抱成团,抵挡冰雹和泥土。
绿道上许多树木被打断横在路中央,水杯等物件从没有拉上拉链的背包里飞出去掉入附近的雷恩河。Makoto戴着头盔、穿着硬壳的冲锋衣,所幸没有受伤,但是身上仍然泥泞一片。
晚上六点钟,Makoto距离Greg家还有20公里,只好询问对方能否接自己,他本以为会遭到拒绝,没想到对方很爽快地答应,并且见面后完全不在意Makoto身上的泥泞,热情地握手,并且拥抱。
十多年前,Greg大学毕业后在澳大利亚创业积攒了一点积蓄,和弟弟一起骑行环游世界。在蒙古时,他们每天都必须顶着逆风和黄沙骑行100公里以上。人口稀少,补给站之间距离遥远,如果稍有懈怠没到达补给站,晚上就可能被冻死或者被沙子掩埋。
他们从骑到内蒙,中国海关需要他们提交推荐信。因为海关不认识英文,Greg就在推荐信上乱写,推荐人填了“奥巴马”,每次提到此事,他仍然哈哈大笑。
点餐时,Greg常常不认识中文,都是按照价格数字最小的选餐。因此送上来的食物常常让他们意想不到,比如面团、浇头。
Makoto问Greg当时为什么要开始这场环球旅游,Greg简单回答道:“我还这么年轻,想去外面多看看。”因为年轻,本来也一无所有,所以不担心失去。
Makoto在德国的学校,本科朋友平均年龄28岁,大多是社会工作、或者学习完技能后重回大学的。一位德国朋友因为对日本文化感兴趣,所以辞去了餐厅经理的工作,回到校园学习日本学。
当问到是否担心工作,年轻骑行者表示自己在高中时曾在酒吧兼职,酒吧老板教会他如何调酒、经营酒吧,“这是我的一技之长,在全世界任何有酒吧的地方都能适用。”
年轻骑行者告诉Makoto,因为自己还不确定未来应该做什么,所以决定先出来走走,在路上找到生活的答案。
回想自己的18岁,Makoto在为考学到日本努力,半年都过着“家-图书馆”两点一线的生活。在职高学习时,他们的人生似乎被外界窄化到只剩下“毕业后去工厂打工”,很少有人想过,原来走出来,世界可以这么辽阔。
在德国交换学习时,漫长的冬季、即将毕业面临的困境、社交上的长期孤立共同推动Makoto去完成早就思考过的经典欧陆壮游计划。
所幸作为交换生,学分、课程要求并不严格,Makato能够抽出足够的时间。在旅行费用上,Makoto通过5个月的兼职,收入4500欧元,基本支付了在欧洲和中东的四个月骑旅费用。
离开欧洲,Makoto继续向中东出发。中东似乎与“不安全”是长期的绑定关系,年轻人只身前往不稳定的异国他乡,并且采用骑行、扎帐篷、向陌生人借宿的旅行方式,听起来更不靠谱。
土耳其和伊朗的经济情况日渐糟糕,金钱价值不断贬低,同一张面值的纸币比起前一天,购买力不足去年的五分之一。Makoto记得,在疫情之前,一个土耳其里拉等于三元人民币,如今一元人民币等于四个土耳其里拉。
在中东国家,Makoto见到的人更加“传奇”、听到的故事更加动荡,似乎每个年轻人都想出国,想前往德国、美国、加拿大、澳大利亚。
Makoto的一名朋友,是土耳其军官的女儿,她表示,在土耳其人很难申请签证,因为许多人出国后都在当地成为难民,不再回土耳其。土耳其内部有前往澳大利亚的打工签证,名额一共一千人,大部分都内定给了政府官员的孩子。
他曾遇到一位伊朗小哥,为了避免被查,没有带任何行李,只身徒步翻过土耳其和伊朗的边境,来到土耳其从零开始学语言,现在成为一家创业公司的老板。
吃饭时,一位当地的女性服务员找Makoto闲聊,得知Makoto在德国交换后,询问他为什么要来到土耳其旅游。Makoto表示在德国时,自己陷入了对未来应该如何选择的焦虑,所以希望能够出来喘口气。
服务员向他表达了羡慕:“如果我是你就好了。”土耳其人都非常想去德国打工,当Makoto在思考未来的成长时,服务员思考的是未来的生计。
在欧洲,Makoto在相关网站上向主人家申请沙发客名额,但是中东地区沙发客文化并没有这么发达,他只能在路上随机找合眼缘的人询问能否被招待。大部分情况是,陌生人看到Makoto长途跋涉的装扮,主动邀请他来自己家居住一晚。
某天Makoto到达了清真寺附近,想在其小院子里过夜。掌事的伊玛目(对清真寺教职的称呼)本来以“清真寺在土耳其属于政府机构,必须向市政府申请”为由表达了拒绝,但在听Makoto讲述了自己的经历后,伊玛目主动邀请他去家里:“小伙子,我想招待你一晚,你一定要成为我的客人。”
在中东,Makoto遇到的最大问题是,每次第二天离开主人家时,主人一定要很热情地给他一袋子礼物,比如饮料、小面包等食物。即使中东经济情况堪忧,但是Makoto收到了许多善意。
土耳其、伊朗向Makoto展示了很强的秩序感。在晨、晌、晡、昏、宵五个时辰时,穆斯林会进行朝拜,他们反复站起来、跪下去、磕头礼拜。伊朗的街上贴满了标语和将军画像。
伊朗人因为网络限制,无法查看“外网内容”,本国也没有可以替代的相关软件,导致他们几乎难以使用搜索引擎、社交软件。
Makoto结交的当地朋友,对国家有诸多不满,他们选择用自己的方式去进行小小抵抗,比如偷偷办饮酒聚会。
Makoto被当地朋友邀请去蹦迪喝酒。派对的人员组成非常多元,有传统的穆斯林、普通伊朗人、巴扎商人、在外留学的并且已经习惯外面生活伊朗留学生......
伊朗是一个严格实行伊斯兰教法的教权国家,酒是“不洁”且致使人上瘾的东西,一旦被抓住饮酒,便会被刑罚。
朋友表示,以前整个院子的人都被举报进过局,因为参与人数众多,所以在局拘留一夜就被放出来了。
Makoto一般不喝酒,那个晚上却久违感受到酒精带来的快乐。伊朗的酒在某种意义上代表选择的自由。
在德国交换的一年结束,Makoto回国后,决定继续以骑行的方式认识中国,他去了河北、河南、山西、北京、江苏等城市,一共两千公里。
在山西的夜晚,Makoto想去问问当地警局是否允许自己在门口搭帐篷,这是国内骑行者常用的方式。不过Makoto到达警局时已经晚上六点,警局已经下班,他询问部分店家能否在屋檐下搭帐篷,也都被拒绝。
沿着小镇他找到了亮着灯的ATM机房,心一横,Makoto将行李搬进来机房里。村里的ATM机房空间非常狭窄,在两台ATM机旁有一块空地,Makoto在不影响路人取钱的情况下,铺开了睡袋和垫子。
期间有两位大姐过来取钱,笑嘻嘻地看着Makoto。睡前Makoto十分紧张,很担心半夜被赶走,不过晚上的大街一片漆黑,只有飞驰而过的大卡车,不知道是否有潜伏的危险。
Makoto早上六点被喇叭里的大叔吵醒:“你在干什么?这里不允许露营,请你立即离开!不然我报警了!没有第二次,赶紧离开。”Makoto起身对着监控鞠了一躬后,便匆忙结束了第一次睡ATM机房的体验。
在欧洲时,只认识一天的房东因为有事出门会将家里的钥匙毫无芥蒂地拿给Makoto,在得知Makoto的下一站在前女友家附近时,会主动提出打电话给前女友让他帮忙照顾Makoto。
不同的文化使然,国内大家对陌生人的相处更加谨慎。Makoto曾打电话给北京的朋友,询问能否去某个朋友家里借住当沙发客时,得到的回答是:“你这样很没边界感。”
不过,不同的文化背后,是人们共通的善意。Makoto曾在景区保安的营房里歇息过,在乡下时也曾被当地住户招待过。
见到Makoto全副武装的装扮,好奇的路人会向Makoto打听情况,比如:“你这么出来玩是不是家里很有钱?”“你有女朋友了吗?”“你结婚了吗?”“你的工作是什么?”“未来有什么打算?”
但是在欧洲,大部分人似乎都很喜欢出去看看世界。我遇到的一位日本朋友,每天只吃早晚两餐,穿着雨衣和塑料膜在饮食店和火车站蹲着入睡,每天共花费15欧元,靠自己零工收入在意大利玩了三个月。”
在山西的乔家大院,Makoto和旅店老板娘聊天得知,她正在为28岁的儿子准备彩礼。28万的彩礼,给媒婆的红包,购买、装修新房的费用等杂七杂八的结婚礼金,加起来一共需要120万。
Makoto不知道他们经营旅店每月收益多少,但是老板娘说为了凑够结婚礼金,他们需要去借。当Makoto问为了让儿子结婚,要让家里背负这么大的经济负担是否值得时,老板娘回复道:“如果不去借的线岁还不结婚,就会被说成光棍,特别丢脸。”
在北京待了两周,Makoto常常在朋友的学校溜达,在图书馆的门口,遇到某位正在打电话的女生,她的声音传来:“大部分考公考研的,都是陪考。”
图书馆坐满了埋头学习的年轻人,虽然满座,却几乎没有声音。只有二楼的读书角,学生们一边小声、重复地背书,一边小范围来回踱步。
在高中之前,Makoto几乎没有自己的生活,他的周末被补习班填满,妈妈给他报名的是一年三万学费的私立初中。Makoto很努力地学习,仍然是吊车尾,所在班级也是全年级的差班,中考时全班三十人,只有四个人上了普通高中。
Makoto是在亲戚里容易被忽视的那类小孩,并没有承担太多家庭期望。亲戚家的妹妹承担了更多大人的期待,全周学习几乎没有休息时间,身上长满了红疹。
职高并不像Makoto当初想像的那样,到处酗酒、打架,没有上课秩序,他仍然在学校管理中,不管确实没有普通高中那么严格,他多出很多时间探索自己的兴趣爱好。
在上课时偷偷弯着腰看电影,在学生会办公室执勤时组装模型和学习日语,进货当校园小卖铺老板......
父母在他小时候曾经畅想的“好好读书、上大学、找一份好工作”似乎在他进入职高后,就断掉了一块衔接木板。他重新思考自己的未来,在高二进入了日语班,准备申请日本的大学,继续自己的教育。
去年秋天,Makoto要去到日本,完成自己的最后一学年学习。考虑到自己在日本待不满三个月,日本租金、礼金、押金、清扫费、契约费麻烦又昂贵,他发了朋友圈:“有没有人愿意收留我,睡地铺也行?”
我今年毕业以后会直接从埃塞俄比亚,也就是人类的共同诞生地出发,沿着人类全球迁徙的脚步开始骑行,直到迁徙的尽头火地岛(Tierra del Fuego)。预计耗时为10年以上。这次我不着急走,会在一个地方和当地人一起生活了解他们的文化和现状,有时也许会处在历史事件的风暴中心处,想记录下那些被忽视的人的声音。同时也是一场开放式的旅行,欢迎任何人加入这次行走,讲述不同的故事。
他和妈妈沟通,妈妈答应为他提供两年的资金让他沿着自己的路线骑行,如果两年后他还不能自食其力,就需要终止计划,回家找工作。
他曾邀请自己的国内好友参与自己的项目,不过大家都忙着实习和工作。他在德国交换时结交的中国女友,同他一样热爱探索,不过交换回国后,仍然找了一份稳定的工作,准备一步一步往上晋升。
Makoto想起山西旅店老板娘为自己28岁还没结婚的儿子担忧,似乎没能严格卡上社会时钟,是一件极其恐慌的事情;又想起在欧洲骑行时,18岁的年轻骑行者从他身边轻盈骑走,告诉他将在路上寻找生活的答案;在土耳其的餐馆吃饭时,服务员羡慕Makato拥有选择的自由......
回到日本,准备毕业的这些日子里,Makoto每天需要很早起床,赶电车去学校。清晨的电车里,塞满了睡眼朦胧的行人,上班族们穿好上班服装、挎着公文包,将手腕扣在手环上,昏昏欲睡,每次车停站时,会暂时清醒,为下车的人让路,然后继续昏昏欲睡。
上补习班、等待被填满的试卷、升学考试、参加不完的比赛、抱着简历一家一家求职、百无聊赖地坐在前往公司的地铁、计划很难成行的旅游、被催婚然后结婚......
一个一个场景来回闪过,社会时钟兢兢业业地“咔嚓”转动,大家像完成游戏一样努力完成每个任务,虽然不知道谁掌管评分系统。